也是,那最后一句品之韵味悠长也当真令人断肠。

    难怪她会说这词价值万金!

    “不过这也是我的评判,或许有一些主观上的看法,要更公正的去评判它……需要请花老大儒召集七大家来共同赏析。”

    “但无论最终结果如何,在我看来,这首词就是今日文会之魁首了!”

    宁楚楚微微颔首,脸上却露出了一抹疑惑的神色,“你说……他这是受了多大的情伤才能作出如此刻骨铭心的词来?”

    “哎……我哪知道?但他一定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可不像陈哲那厮那般肤浅!”

    “这样的人已经尝过了情之一字的苦,若是真得了他的心,他定会更加珍惜,所以,这并不是什么坏事。”

    钟离若水转头看向了纸鸢,问道:“他叫什么名字?”

    纸鸢一怔,不好意思的低声说道:“这是奴婢的不是,奴婢未曾想到他有如此才华,奴婢并没有去问。”

    “他住在哪里?”

    “在二井沟巷子的东头,那有一颗大榕树,倒是很好辨认。”

    “走,咱们去见见他!”

    宁楚楚一怔,“有这么急的么?知道他落脚之处还不好办?我倒是觉得你先将这里的事给应付过去……这婿,还要不要选?”

    钟离若水耸了耸肩,又取了块糕点塞入了嘴里,忽然觉得这云锦记的糕点也没啥滋味,她的心思儿依旧在这首词上,然后又飘到了那人身上。

    “选还是要选的,毕竟万万不能嫁给了程哲那小子,只是……”

    钟离若水俯过了身子,眼睛闪闪发亮,“你再给我说说他生的什么模样!”

    宁楚楚瞅了她一眼,心想这小妮子而今的心思恐怕都被那人给勾了去,见了这首词,对外面那么多的少年再生不起多少兴趣。

    “长相……说不上很俊,粗眼看去和文人的模样没太大联系。身材挺不错,性子真稳,若是再有些身手,到丽镜司来当个小密探倒是合适。”

    “你可别打他主意,”钟离若水乜了宁楚楚一眼,“你丽镜司可都是女人,他一大老爷们跑去不妥。再说,文不可貌相,谁说文人定要秀气?国子监那位周大儒他秀气么?”

    “我说,叫你丽镜司的人查查,或者我叫家里查查,只要身世是清白的,”

    钟离若水脸蛋儿微微一红,又取了一块糕点,脸上荡漾起了一抹春意,“穷点没啥,我有的是银子!”

    “房舍简陋一些也没啥,我出钱买一栋大宅子!”

    “出生低微一些也没关系,我就是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