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痒,但稍微使劲就感到疼痛。

    这是温玖,也就是君澜的女人带给自己的伤。

    握紧拳头,君潮可以感受到未愈合的伤口带来的疼痛。

    “好在,我没有出过手。”他长长吐出一口浊气:“项目是你父亲在操控,那批货也是提前运到的,跟我可没关系。”

    “你想把自己摘出去?”陶可歆冷笑:“你做梦!那批货是你的,是你的人运来的,一旦审问,你以为逃得过?”

    “只要你不说,我当然可以逃过。”

    君潮单手捏住陶可歆的下巴:“而且,就算你说了,也没有证据。嫌疑犯的女儿,空口白牙,说出去的话谁信呀。”

    陶可歆怔怔地看着他,忽而勾唇笑了。

    “你知道吗,我上个月早上醒来,在你手机里装了一个微型监听器。”

    君潮的表情出现了一秒钟的空白,随即暴怒:“你敢——”

    “所以,你在说过什么话,安排过什么事,全都可以传输到我那里。”

    陶可歆无所谓他的愤怒,自顾自道:“我交给了一个很信任的人保管,你要说证据的话,这么多天了,我就不信,你说露过一次口。”

    自然是不可能的。

    君潮哪怕没有说过藏毒的事情,也安排过买凶绑架、事后灭口这样的事情。不管哪一种被暴露出去,他都是一死。

    “录音在哪!”

    他一把掐住陶可歆的脖子,因为过于用力,手上的伤口崩开,血渗透纱布流了出来。

    然而陶可歆并不害怕。

    “我说过,你如果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我就会让你一起完蛋。”她几乎快要发不出声音,仍旧威胁道:“我说到做到。”

    君潮万万没想到自己会栽到这样的蠢人手里。

    他快要气疯了,手指上的力气越来越大。陶可歆双手拉扯着脖子上的大手,奋力踢打面前的疯子。

    但一切都是枉然,她呼吸越来越困难,怎么也挣脱不开。

    要、要死了……

    陶可歆拼命摇着头,她想跟君潮和解,想跟他说再慢慢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