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两个人的接触多了起来,苏晚缇正如她给人的感觉一样,孤傲中带着脆弱,又极其缺爱。

    扶子瑜便用自己的温柔细心,将这个冰山美人慢慢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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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晚缇一抹眼泪,她记得自己上一秒干了什么。

    就在刚刚,她拎着剑,站在相府门口等扶子瑜。

    待扶子瑜出现后,她上前去,挡住他的路,质问他,为何失信于自己?为何要娶公主?他曾经指着月亮发过的那些誓言,他都忘了吗?

    苏晚缇不明白,前几日,扶子瑜还对她情意绵绵、柔情似水,说待明年,他高中状元就会来苏府提亲。

    为什么不过几天,就传来他被当今圣上封为驸马,择日迎娶公主的消息?

    前世,面对她的质问,扶子瑜目露厌恶,冷言冷语地跟她撇清关系,然后相府的女儿出来了,将她嘲讽贬低得无地自容,周围看客的风言风语更是让她难以承受。

    她终究还是没敢死,扔下宝剑,逃似的跑回苏府。

    前世,她以为苏府好歹是她自幼长大的家,她被人欺骗,受人奚落,父母及兄弟姐妹会安慰她,宽慰她。

    没想到,她回苏府后,还未来得及回房“疗伤”,就被姐妹一顿痛骂,她们觉得她今日闹事丢了苏家的脸,得罪了相府,让她们以后无颜面再见京中贵女。

    而她的兄弟则嘲讽她不知廉耻,与外男私相授受,让他们丢脸。

    还说那扶子瑜在与朋友喝酒之时,都明说了,他只是看她长得不错,拿她当玩物玩玩罢了,根本就没想娶她,她一个五品官家不得宠的小庶女,可是连进相府为贵妾的资格都没有的,以后顶多给他当个外室。

    苏晚缇无地自容,恨自己识人不清,只得将自己闷在房中,再无脸出去。

    她将所有委屈都咽下,狼藉声名一人承担,未再去找过扶子瑜一点麻烦。

    苏父苏母觉得这个女儿将私情之事闹上大街,丢了自家颜面,又得罪了相府,便打算将苏晚缇送去外省的远亲家,以后再在当地找个小富人家嫁了。

    苏晚缇受伤至深,心如死灰,她也想离开这个伤心地,便听了父母的话,收拾好细软,准备近日就出发去外省,再不回来。

    可惜,她隐忍至此,还是未能逃脱恶人的魔爪。

    扶子瑜虽被封为驸马,即将与公主成婚,可他心里还是放不下苏晚缇的美貌。

    扶子瑜这人虽长得相貌端正,清雅俊秀,但他内心却与采花大盗无异。

    但凡是他看中的美人,他都要夺了人家的身子才肯罢休。

    而苏晚缇这个冰山美人,他演了一年的戏,耗费了大量精力和时间才俘获了她的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