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她太急色了吗?

    克里昂算是成年了吗?

    怎么感觉最近他又长高/长了几厘米啊!

    她忽然充觉得自己满了罪恶感,拍在鱼尾上的手也有点拍不下去。

    被他回头看了一眼,才又继续摸摸。

    这件事还是算了吧,怎么想怎么诡异。

    四月二十一那天,克里昂终于抽时间带她去外面玩。

    虽然不是说过的伊斯瑞尔瀑布——毕竟离期末考还剩一个多月,他有时间地球人也没时间。

    这瀑布也很美丽了,远看并没有多壮观,细长的一条,挂在山间,真有那种‘疑似银河落九天’的意境。

    人大概会在一生的不同时刻明白过去并不理解的某句话或者某件事,哪怕这场景已经不在地球上。

    之后的运动更是惊险到差点把她吓死。

    上次他们在千景城里那个瀑布,别说她,几个红血族都没敢跳。

    这个瀑布虽然宽度稍逊,但高度绝对超过那条。

    克里昂就敢抱着她从顶上往下蹦。

    这还不算,他还能直接从下一级的地面又爬回顶端。

    几十米高啊那可是。

    即使都是血族,圣血族和红血族给人感觉也绝对不是同一个物种。

    “行了,行了,你是战斗特化型,但我不是,我的心脏也不是。”最后居然是只负责被抱着欣赏风景的陆秋先叫停。

    “不玩了么。”他好像才过了一点瘾,隐隐的血瞳还达不到揍研究所的恐怖分子那次。

    “谢谢你,我很开心。”她手臂用力,拉近两个人都距离,亲了亲他。

    回吻缠绵,他放开抱着陆秋的手,让她就这么挂在他脖子上,漂浮在水里。

    陆秋能感受到水下的异动,他脖颈上也裂开了鱼鳃一样的裂缝。

    嘴唇没有分离片刻,腰上再次被锁住,与他身体相缠,好像她也变成了一条人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