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的哈,我对你的行为表示一切支持,也会尽力帮你打,能不到时候能给我放一个交通方便的地区再给我留点钱……”

    这几天她左思右想,总算明白了之前克里昂说会有人来杀她的事的逻辑。

    为啥人家讨厌他不去杀他要来偷家,那不是抓不到他了吗?

    为什么抓不到他,他跑了。

    他为什么要跑?

    肯定是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

    什么事是最近他能做出且大逆不道到别人要来刨他老家的?

    思来想去,只有抢婚。

    私奔不好听,抢婚的话就是能者居之。

    鉴于克里昂之前单手杀西泽尔的水平,她觉得这个实力他是有的。

    克里昂忽然抱住陆秋的脑瓜子,大眼瞪小眼,她看到他右边瞳孔里红光一闪一闪的。

    “你在干嘛……”红色闪得陆秋头皮发麻。

    “用红外看看你的脑子。”

    她到底有什么立场说别人精神病。

    都关一起她甚至能在里面占山为王。

    “有问题吗?”她真诚发问。

    “扫不出来。”克里昂放手,深表遗憾。

    他坐在一边,继续开始自己的工作。

    真的很奇怪,她好像默认他喜欢女王,为什么?那些花吗?

    他隐约记得她说过那么大一片地,不种菜可惜了,他看的那些关于华夏文明的影像资料确实表面他们是个爱开垦种植的族群,改天把花拔了当菜地算了。

    “真不去啊。”她跑路的东西都收拾好了。

    克里昂面无表情勾下自己的领口,露出契约印记:“你非要看,我也可以去抢,监护者同身同责,你是忽然不想活了吗。”

    “好的,打扰了,你还是别去了。”陆秋坐正,也调出自己的光屏开始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