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见沈从南还在看着她,忙道:“我很喜欢,叫你破费了。”

    沈从南不置可否,转身去了净房。

    云黛望着他的背影,再看看手里的牡丹金簪。

    这不年不节、不过生辰的,怎么想起送她礼物了?

    应该是定国公夫人嘱咐他对自己好点儿吧?

    想起定国公夫人,她的心情低落下来,有些愧疚。

    沈从南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没怀孕的事?

    若说他毫无顾忌地跟自己行房,是知道自己没怀孕,似乎也没道理。

    因为沈从南从来没顾忌过她的感受和意见,想要就要。

    不行,今天得要个保证!

    云黛下定决心,换下外出的衣裳,穿上一身大红寝衣。

    走到梳妆台前,将发髻拆了,重新挽了个简单、懒散又妩媚的发髻,然后去了浴室。

    沈从南已经洗完了,正在擦拭身体。

    突然听到推门声,眸色一凛,用布巾挡住了身体。

    当看到进来的人是云黛,立刻收起了通身的肃杀之气,继续擦着身体,黑眸却目不转睛地看着缓缓走来艳丽美人儿。

    云黛脸红红的,看起来无限娇羞,实则无比大胆。

    声音也很甜美清脆:“我戴这簪子好看吗?”

    沈从南的猛然攥紧了手里的布巾,然后将布巾一丢,大步走过来。

    像抱孩子似得,将她竖着抱起来,让她背对着他站在浴桶边。

    红衣落地,云黛浑身上下只余下那只牡丹金簪,上面的花瓣随着他的动作猛烈地颤动……

    云黛咬着唇,发出的声音被撞击的破碎,俯视着浴桶里的水面被他的余力撞地泛起阵阵涟漪……

    半个时辰以后,沈从南才抱着云黛走出了净房。

    团团和圆圆正在卧室整理床铺,点艾草熏蚊子,看到这一幕,吓得齐齐低下头,飞快地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