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君亲过许秧秧一次,是额头。

    许秧秧亲过司徒君一次,是脸颊。

    亲嘴巴还是第一次。

    哪怕只有一瞬,哪怕一触即分,蜻蜓点水一般,也是亲到了。

    黑夜鸦雀无声,唯有略重的呼吸,还有怦怦的心跳交错着,许秧秧一时判断不出是她的,还是哥哥的。

    “我,我走了。”许秧秧结结巴巴转身。

    司徒君瞬间反应:“东西留下。”

    “哦。”许秧秧像是被刚刚的一吻下了降头一样,乖乖把东西留下,一溜烟冲出屋子去。

    毕竟向来都是东西和人只能留一样。

    出去时门口的丫鬟早已不见,巡逻的亲卫也离得远远的,许秧秧大摇大摆出去,大家都装聋作哑。

    她翻墙出去。

    霜女若榴和雪狼在外面把风,见到主子出来,赶忙迎过去。

    若榴:“郡主,拿到了吗?”

    许秧秧越走越快:“遇见危险了。”

    两人一狼在后面疾步跟着。

    “危险?太子府是太子殿下的地盘,对别人来说危险,对郡主来说来去自如才是啊。”

    许秧秧脚步一顿。

    就是哥哥最危险!

    摆明就是知道她会来偷东西,设陷阱等着她呢!

    她气呼呼回去,把自己埋进被窝里,雪狼用嘴去扒拉,也没把被子扒下来一角。

    雪狼去看霜女和若榴。

    主人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