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是秧秧啊。

    他又松了松手。

    他不想放她走,最后还是松开双手,拍拍她的腰说:“走吧。”

    “好,我不打扰你了,但你忙差不多就睡,事情是忙不完的。”

    “嗯。”

    司徒君望着她娇小的背影,一步步出了书房,回头关门时又用口型说:“早点睡。”

    这让他怎么放得下。

    就在书房的门快要合上时,司徒君忽然大步朝着她走去,又将人拽了进来。

    灯笼落,烛火熄。

    一切归于黑暗。

    司徒君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掌着她的后脑勺,强迫她仰起头,承接自己铺天盖地的吻。

    强势的,粗鲁的。

    “唔!”许秧秧睁大眼睛,刚刚陷入黑暗中的眼睛是什么也看不见的,她只知道自己的嘴被堵得严严实实。

    腰上的手和后脑勺上的手越收越紧,跟酷刑似的。

    口中的空气几乎要被吸食殆尽。

    哥哥像皮凶悍的狼。

    她要呼吸不过来了。

    许秧秧唔唔地捶打他,你好歹让我换口气啊!

    腰上的手松了,但她捶打的手被钳制住。

    一个转身,她的后背撞在书架上,双手被举到头顶。

    上边的书哗啦啦往后掉往前掉。

    司徒君更加贴近她,用自己的身子挡住掉落的书籍,嘴上依然不饶人。

    许秧秧一张脸都被憋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