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泊呈道:“不必关进狗笼,押下去,等待回京发落。”

    逃过一劫,逃不过另一劫。

    刀疤男心里知道,一旦别押解进京,他们都会是死路一条,当初他也是屠村的一份子!

    “少将军!少将军!”

    无论他如何高喊也是无用,容泊呈没给半个正眼。

    “爹,娘,姑母,四弟和五妹近日在京可有得罪过谁?”

    容雨棠率先想起来:“丞相府的赵姑娘!”

    “丞相府?”容泊呈看向自家爹娘。

    姜知蕴皱眉道:“是,丞相夫人和相府姑娘在敬王府为难了你姑母,除夕前,惊春和秧秧又在点心铺子撞上赵姑娘,起了口角争执,上升到侮辱你爹的程度,最终闹得不欢而散,事后流言四起,想必赵姑娘回府是挨了罚的,只是……”

    “只是这么明显的事,不太像丞相府的作风。”容轻澈道,“娘的意思是这个吧?倘若老四和秧秧在云京城中出事,我们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他们。”

    姜知蕴点头。

    “可是……”容轻澈笑了笑,“赵姑娘始终是个还未及笄的小姑娘,不要忽视一个小姑娘记仇报仇的心。我倒是觉得,赵姑娘得查一查。”

    说着还看一眼大哥。

    容城竹点了点头:“是赵姑娘,而不是相府。”

    “大哥同我想到一处了。”容轻澈道。

    容泊呈沉思着,并没有否定兄长和三弟的推测,但也没直接认同。

    他看向气急败坏的父亲,询问其意见,丞相府的姑娘,可不是说怀疑就能怀疑,查就能查的。

    容大将军双手叉着腰,只有一句话:“怕什么,只管把人逮来问话,出什么事都有老子给你们顶着。”

    姜知蕴嘴唇微张,还没来得及说出心里的想法,就让丈夫怒怼回来。

    “夫人你不要劝我冷静!也不要说什么不能和赵相撕破脸的话,更不要提什么万一皇上降罪!”

    根本没想说这个的姜知蕴:“……”

    “老子刚刚拿到他把柄了!”容大将军说着,抬头看向家中老二,“泊呈,你要罚的那个三当家,我让人带走了。”

    “爹与他是旧识?”容泊呈不是很意外,他已认出那人乃御林军旧部,旧部之人曾经跟随的是皇上还是太子的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