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雨棠总是不敢多看他,对视片刻便会转移视线。

    他一个人上一辆马车,秧秧和雨棠坐在前面的马车。

    一上马车小秧秧就迫不及待地询问:“娘亲,离亲王伯伯昨夜是和你表白了吗?”

    容雨棠先是摇头,又点头:“他说他会上门提亲。”

    “嚯!”小秧秧竖起大拇指,真男人就是一步到位,从不花言巧语我爱你。

    “娘亲你点头了吗?”

    “没有。”

    “拒绝了吗?”

    “也没有。”容雨棠摸摸女儿的脑袋,“娘亲其实没想过再嫁,顺其自然。”

    “是啊,娘亲没有想过再嫁,却没有拒绝离亲王伯伯要上门提亲。”小秧秧把玩着娘亲的头发,说:“娘亲,你是喜欢他的。他比爸爸好,比渣爹也好。”

    “当然。”容雨棠不可置否,“再睡会,绕路了,有点远。”

    马车一颠一颠的,小秧秧没睡着,娘亲却睡着了。

    这两日肯定累得很厉害。

    小秧秧凑上去亲亲娘亲的脸颊,出了马车,跟秋海姑姑和时菊姑姑坐在一块。

    霜女和若榴骑的马。

    若榴见她出来,挑眉道:“五姑娘想不想骑马?”

    小秧秧笑盈盈地展开双臂,下一秒就被抱到马背上。

    “若榴姐姐,为什么你们骑马,都没有马鞍呀?”

    “大将军府没有哪个骑马是要马鞍的,一根缰绳,足以。”若榴双腿夹一下马肚,一手执缰绳,一手圈着小主子,纵马往前去。

    后边马车上的司徒元鹤听见声,往外瞧一眼,满是老父亲般的慈爱。

    高格难得说话:“五姑娘胆子也大。”

    司徒元鹤:“和她娘一样。”

    在他心里,容雨棠是个外柔内刚的女人,也是个勇于挑战世俗陈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