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拥一会儿,容雨棠想到什么,仰头问:“王爷说他把小斐然丢在许府后院也是一种保护,说皇帝的喜爱是恩也是劫,王爷,你们皇家的人都喜欢做这样的事吗?”

    司徒元鹤望着她秋水般的双眸,读懂了话中之意。

    在怪他呢。

    怪他也用了差不多的法子护她。

    “克妻传言,再用婢女做障眼法,怕长辈会拆散我们。”容雨棠点点头,她看到王爷有些紧张,好像怕她生气,呼吸都不敢大出。

    她倏地笑了一下。

    没说责怪,也没说不责怪。

    “本王……”司徒元鹤声音一顿,肯定道,“本王没有错。本王既执意娶你,绝不允许任何意外出现。”

    “若有波折,也该本王受着,你一分都不能受。”

    容雨棠又煞有其事地点头,问他:“王爷会来娶我?”

    “是。”

    “娶我,一道去扶余。”

    司徒元鹤怔住,扶余,没有云京的春暖夏荷,只有秋凉冬雪,那儿更没有海棠花。

    有的只是一片荒芜。

    王妃自是要随王爷前往封地的。

    ……

    许府。

    当宫中复命归来的影卫不见小殿下身影,找遍许府仍不见后,第一次出现在许龄面前,亮出金牌。

    大半夜,整个许府的夫人姨娘、公子姑娘和下人都被审了一遍,没有任何人见过许斐然。

    许龄的气势吓倒众人,更吓人的是老爷身旁带刀的侍卫,刀架到了每一个平日里欺负过许斐然的人身上。

    逼问看有没有藏起来暗动私刑的可能。

    所有人颤抖着摇头,其中一名家丁一时嘴快,没有敬称为三公子,说的是外室子,当即被一刀抹了脖子。

    不少人吓得两腿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