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容轻澈嗷嗷直叫。

    “容老四你是想杀我吧!”

    “这会疼了?挨打的时候怎么不吭声?继续装啊。”

    “啧,容老四你真是不讨喜,闻季冬到底图个什么,图你凶啊,嘶!”

    这回差点给他疼升天了。

    容惊春冷哼:“贫,继续贫。”

    “你要想每年来给我上香磕头,你就继续这么弄。”容轻澈知道这小子有点怕鬼神一说,平常在山上窜两下,看见个坟都要双手合十拜一拜,说句打搅了。

    容惊春没再说话,手上的力道放轻,抹完药后起身:“好了,你继续跪着吧。”

    “诶。”容轻澈喊他,“你要不去雪月楼给你嫂子传个话?就说外出办事去了,小半个月才能回来。”

    “你放心,雪月楼只有花娘没小倌。”

    “老子担心的是这个吗!”容惊春一脸的气愤,拂袖而去。

    也没说答不答应带话。

    但容轻澈知道他肯定会去。

    就像他知道大哥二哥一定让老四带东西来祠堂,爹娘呢肯定也知道,才会下手这么重。

    也是他活该。

    他容轻澈,容家三公子,富甲天下的商贾,眼线消息遍布四国,什么消息不知道?

    偏偏不知道自个儿的心。

    又偏偏栽在一个没心没肺的小丫头身上,一栽就是十来年。

    他生来是天之骄子,除了家中长辈,嘴下从不饶人。

    就是条狗朝他吠两声,他连狗带主一块骂,不懂礼的畜生东西。

    大云就没几个敢凑到他面前来找事的,当然,他闲得慌就会去找事。

    他就爱那种把人数落得还不上嘴,恨他牙牙痒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跟逗蛐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