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君只听到最后一句,并不知他们谈论的是自己,再加上之前贺兰辞来过府中,又和容雨棠相谈甚欢。

    他不得不怀疑秧秧口中的“女婿”是指贺兰辞。

    贺兰辞?

    不行。

    贺兰辞不行。

    许秧秧察觉娘亲眼神不对,侧头望去,正好看见司徒君皱眉。

    怎么?

    不愿做娘亲的女婿?

    “小斐然来了。”容雨棠朝人招手。

    司徒君坐着轮椅过去,看一眼没怎么搭理他的秧秧,才看向容雨棠。

    “姨母,我是来向你辞行的,我要出京办事。”

    “何时回来?”容雨棠问。

    许秧秧竖着耳朵光明正大偷听,得知归期不定后,她有一瞬的难过。

    “我大哥和阿端姐姐十月成亲,你不会十月也赶不回来吧?”许秧秧居高临下斜他一眼。

    司徒君说:“不一定。”

    “哦。”许秧秧纠结片刻,“弟弟你带走吗?”

    弟弟就是那只鹰。

    本来是送她的鹰,却一直在太子府里驯养。

    司徒君望着她水灵灵的眼睛说:“带。”

    “那就行。”许秧秧心里突然也不是那么难过了,鸽子传信时间长,鹰不一样。

    “娘亲,你给哥哥准备的点心在哪啊?我去装起来。”

    “还在厨房,你去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