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再多喝一点,当是提前庆祝大哥和阿端姐姐。

    结果越喝越起劲。

    容惊春就是一个不留神的功夫,秧秧就喝去大半壶酒。

    这还得了!

    见秧秧还要喝,他赶紧伸手抢过酒壶,扭头去瞪若榴:“你怎么不拦着点?”

    “郡主是主子我怎么拦,再者是喝酒而已,又不是喝毒药。”若榴道,“郡主能喝也是好事,省得以后和其他人喝一杯就倒,让人占了便宜去。”

    “我也是你主子,你呛什么!”

    若榴哼一声,“奴婢这就回去准备醒酒汤去。”

    “快去。”

    容惊春看秧秧的脸都红了,问她:“醉是没醉?”

    “还行,就是你有点晃,四哥,我睡会。”说着就趴睡过去。

    容惊春拿了衣裳给她盖上,彼时皇后又有意让许婉儿弹上一曲,皇后还特地告诉皇上,太子夸许婉儿的筝弹得好呢。

    皇上有些惊讶。

    许家二姑娘?

    他忽地看向太子,你这是要做什么?怎么还和许家另外的姑娘有牵连。

    司徒君没说话,让皇后等人有些琢磨不透,这许婉儿到底是得没得太子青睐?

    皇上也想知道许婉儿有何本事让他这个固执冷情的儿子不计前嫌,甚至刮目相看。

    他让许婉儿再弹上一曲。

    许婉儿端端庄庄地上前道:“皇上恕罪,婉儿,婉儿……”她看了一眼太子,最后眼睛一闭,当着众人的面说出那句,“婉儿的筝只为太子殿下一人而弹。”

    皇上愣了。

    其余的人更是。

    赵丞相若有似无的目光看向许龄,许龄顿时冷汗直冒,不敢正面对视。

    皇上询问太子可知,司徒君如实回禀:“她那首曲子弹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