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司徒君这才注意到她手指上的牙印,一时心急拉过她的手查看,还能看见细细密密的血点。

    这就是你昨晚说的没事?

    司徒君抬眸,用眼神问着。

    许秧秧抽回手指,笑道:“过两天就能好。”

    司徒君又一次出门去,回来时手上多出一瓶药膏,来到许秧秧的面前。

    “手。”

    “哦。”许秧秧乖乖伸出手指,仰头道,“你坐着,站着我抬头脖子酸。”

    司徒君伸腿勾来旁边的凳子坐下,捏着她的手指细心抹药。

    许秧秧被捏着的手指渐渐发烫,看到抹完后匆匆收回手指,“好了,可以了。”

    “好。”

    司徒君什么时候走的许秧秧也不知道,她在发呆,眼睛里还盛着些许迷茫。

    不对劲。

    很不对劲。

    “郡主,怎么了?”若榴问。

    “没有!”许秧秧倏地起身,弄成大点的动静,若榴眨眨眼睛,甚是不解。

    ……

    翌日清早。

    许秧秧又早早睁开眼睛,披上毛茸茸的披风斗篷出去,雪还未化,仍是白茫茫的一片。

    今日爹爹和哥哥们要进宫。

    许秧秧并未看见哥哥们,踩着雪踱步到府门口,远远就看见娘亲挺着肚子送爹爹到门口。

    容雨棠贴心为夫君拢了拢黑色大氅,又为他拍去肩头的几片雪花,那是司徒元鹤撑伞偏向容雨棠时才被淋上的。

    “早些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