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向云疏翻了个白眼,“二师兄,你说为什么师父不让你们插手皇宫的事情?”

    “师父和皇室的关系,你大概也知道一点。这起源于几十年前,滂沱山和皇族的约定。具体的,我知道的不多,你想知道可以问大师兄。”

    “算了,我自己想法子吧。”向云疏摸下巴,“奇怪,师兄管着你们不许碰皇宫,却没有管我。真是奇怪。”

    “师父做事,自有他的考量,咱们是猜不透的。”

    “老家伙表面仙风道骨,实则老谋深算的。”向云疏提起药箱,“我回去了。”

    “你还回去做什么?不如带着萱儿回山。”

    “我得弄清楚那个孩子的事情。”

    “去吧去吧,反正师父又不缺你一个逆徒。”

    顾执安看着她离开,歪歪扭扭的又躺了回去,一脸的虚弱,眼睛却发光,自言自语:“有古怪啊,十有八九是老东西搞的鬼。不行,我得回山一趟!”

    他披着宽袍大袖,仙气飘飘的坐进自己的豪华大马车里,吩咐回山。

    赶车的随从动作一顿:“二先生,回山?”

    这两个字,他都两年没听过了。

    “小师妹的事情,我得找老家伙替她问清楚。”

    “小先生为何不自己问呢?”

    “很显然老家伙不肯告诉她啊。”顾执安躺到软枕上。

    “您不怕回去遇到三先生啊?”随从问。

    “闭嘴,赶你的车!”

    ……

    向云疏回去的路上,看到一个男人站在路边,盯着自己的马车看。

    她让车夫停下,男人立即上前来,笑眯眯说:“影娘子,许久不见。”

    “原来是秦二爷,幸会。”

    他是秦洛川的弟弟秦肖荣,那个一开始特别凶特比吵闹,但熟悉后特别爱笑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