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云疏把所有银针取下,一一放在火上烧过,然后仔细收回到羊皮卷里,又拿出一张纸递给尤氏:“这是药方。”

    “已经写好了?”

    “来之前写的。”

    “您还没有看到大爷,就能确定这方子能对症?”尤氏震惊。

    “没有把握的事情,我可不会做。”向云疏淡道,“荣昌伯爵爷,实在太遗憾了,您失去了拿回祖宅的机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