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时候,有五个大汉从酒楼的上面看着仍旧在街面上溜达的一行人,一根鸡骨头丢在桌面上:

    咯噔。

    一个脸上有疤痕的汉子满脸不爽地道:

    “一上来就整这么大的动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上头空降下来镀金的公子少爷呢,装什么装。”

    “哼!”

    “疤哥,我赵浪可是听说了,这小子就黑河下街一残废的儿子,跟回生药坊凌潇潇学了点武艺,顶了老何的缺,一个没根没底的,上任第一件事情就是砸我们饭碗,也太不懂事了!”

    说话的赵浪一双三角眼。

    曾经被他尊敬的何捕,现在退了,就成了老何。

    他们正是马捕快麾下的随从。

    蟒虫一战,马捕快麾下八人死了三个,就剩这五个。

    “元朗街的扒手从今天开始挪窝,我们每个月的进项就少了两百银币,齐知礼那小子居然也跟着舔。”

    “最关键的是,咱们马捕受伤在家,对这件事情不闻不问,好像不打算给点回应,这以后,难道元朗街话事人要姓陆了?”一群人少了银钱进项,自然是满腹的怨气,说话比较戳心。

    “别说马捕了,他老人家现在也难得很,昨天围剿蟒虫的时候,陆凡如果胆小一点没冲上去,马捕就没了,他老人家当然不可能为这点小事指责陆大人。”

    有人说了句实话。

    此人也是三十多岁,穿着比较得体,盯着桌上的菜,语气还算平静,似乎扒手的事情没被他放在心上。

    他是马捕快麾下的廖青,跟疤哥一样,是马捕快的左膀右臂。

    “我们为了争夺元朗街街面的利益,好容易才把老何下面的这群人压下来,现在一个愣头青踩进来,直接把我们兄弟都压下去,你们能忍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