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看屋顶,有人缓缓起身。

    四面是敌。

    巴托遍体生寒。

    反手抓出藏在袖中的短刀就往胸口送。

    铛!!

    一根箭矢不知从什么地方射来,打掉短匕,巴托手上多了个血窟窿。

    砰!

    屋门打开。

    巴托的婆娘,被南宫格物拎了出来,毫不怜香惜玉地扔在院子里,人已经昏迷过去。

    几乎同一时间,巴托被人一脚踹回到院子,一只手血肉模糊,另外一只手臂已经脱臼变形。

    踏踏……

    黑衣巡捕陆续落到院子里。

    张林对乔三打趣道:

    “你不说这老板是个卖无盐叶的家伙吗,怎么好像,咱捞了条大鱼的样子?”

    “侥幸。侥幸。”

    乔三一脸苦笑地道:

    “早知道是那边安插的眼线,我们应该考虑更加周全才对,现在打草惊蛇了,怎么办?大人?”

    一声大人,所有人望向屋子。

    巴托也跟着望过去。

    一人从黑漆漆的屋子跨出,随着一身波光粼粼的鱼鳞甲衣出现在月色下,巴托的脸色彻底褪尽血色。

    卫捕营小旗官!

    乔三这混蛋,去卫捕营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当了垫脚石。

    陆凡走入院子,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妇人,视线落到巴托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