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凡越看越是欣喜。

    这份地图,对他帮助很大。

    而且这份地图的价值不会小。

    “有这东西的人不多,除非是你个人关系非常不错的人脉,否则,本宗不建议你传播出去。”

    李绔提醒陆凡。

    “陆某谨记。”

    李绔又拿出一本小册子,道:

    “这里里面记录了远古巫神一脉各种黑暗符师、驭兽师的各种术法和能力,你拿去参悟,看看也是好的。”

    “根据此人的供述,当初一同突破邙山防线的人,并不只有他一人,虽然现在联系不上,不清楚这些人是死是活,但是……本宗向来习惯以最坏的情况来考虑问题。”

    说到这里,李绔的语气变得异常沉重:

    “如果这些人都还活着,他们或许都在等待明年开春的紫月期,等待各方势力的最强者背上参战,等待各地进入空虚期,然后好从后方搅乱我们的防线,里应外合,冲击邙山防线。”

    “这些事情,有通知邙山镇守使吗?”

    “邙山有完善的示警防线,任何外来的超凡者都逃不过镇守使的耳目,有多少人突围,后方还有多少人没有被揪出来,镇守使比我们清楚。”

    “那……”

    陆凡有点错愕。

    “几乎每届的邙山守卫战,都会有漏网之鱼,这些人,危害大的,镇守使会安排人全力围剿……危害小的,就会让我们各自负责肃清,或者招揽。”

    “……”

    “不然你以为我们这么多的黑暗符师,是怎么培养出来的?”

    李绔一句话,陆凡恍然大悟。

    师以夷技以制夷!

    邙山镇守使的胸襟还挺开阔。

    难怪黑暗符师的术法在这边开花结果,也有了一定的规模。

    邙山镇守使对南面的影响,深入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