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前他戴过的腕表,后来在小姑娘的小臂上戴着,此时正静静地躺在盒子里。

    “父亲,我最近有点忙,就不过来吃饭了。”

    说完,他直接起身离开了。

    ……

    完成了给傅老爷子的画,送还了傅远洲的腕表,花乐之心中轻松了很多。

    这半个月她都几乎没出门,从傅家出来,她绕到了花氏公司。

    现在花喜之已经支持她退婚,只要花平之再同意,花安之那里就会很容易。

    刚把车子停好,手机就响了。

    花乐之盯着屏幕上“傅远洲“三个字,迟疑着不知道该不该接。

    以前也有过这样的情况。

    本来关系还好的同学,突然就不搭理她了。

    她刚开始不明白,后来就渐渐理解了,跟一个傻子交朋友,也会被连累嘲笑的。

    所以,她也从来不会再去试图挽回友情。

    有些人就此断了,有些人因为她的关系被人嘲笑了,气不过还要回过头来骂她,似乎只要跟傻子坚定决绝地对立,身上就不会沾上傻气。

    花乐之不知道傅远洲打电话来的目的,也许,他也被她连累了?想骂她几句泄愤?

    缓缓地吸了口气,花乐之还是接通了电话,“傅、傅叔叔?”

    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花乐之。”

    花乐之突然想到会不会是因为腕表,她连忙解释,“傅叔叔,我刚才已经把你的腕表送到傅家去了。对不起,耽误了这么久。”

    她不能去找傅远洲,又不想去找傅东阳,也不喜欢去傅家,只好送《远山》的时候顺便去还腕表,结果就耽误了半个月。

    想到刚才听到的话,傅远洲心头微沉,“花乐之,我准备在燕城办一个画展。”

    花乐之慢吞吞地说道:“那恭喜傅叔叔,预祝傅叔叔马到成功。”

    傅远洲:“……”

    小姑娘说话很慢,一字一句听起来就很谨慎,生怕说错话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