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大夫还说了一堆,但福宝都没有心思听,只得到了一个关键信息——桐油!

    福宝低下头若有所思,“原来如此……”

    油伞所用的材料也是桐油浸透了的布,她怎么就忘了呢!

    “多谢大夫,天色已晚,俺就不打扰您了!”福宝向岑大夫作揖辞别,快步跑回家。

    将药熬好让娘亲服下后,张大宝也没有闹腾,乖乖坐在娘亲身边。

    福宝舒了口气。

    心中虽说载了许多事,但好歹能够休息会了。

    屋外夜莺与知了聊天的内容挺催眠,她打了个哈欠,想找个地方躺下来。

    这时,院中又传来闹腾的声音。

    声音来自鸡笼,小鸡仔们尖叫着求救。

    什么事?!

    她又“噌”地站起来,提起桌上油灯快步跑到院中。

    两个人影站在鸡笼前,手里举着扫帚往里砸。

    “谁啊!干什么呢?!”

    摇曳的黄光在二人面前掠过,福宝总算看清两人的脸。

    爹爹张老二和林万举着扫帚,手里提着一只被打晕的黄鼠狼。

    “咱家鸡笼放在外面还是不安全,这黄鼠狼都把笼子凿了洞出来,要偷鸡。”张老二带着被误会的笑说道。

    林万:“我就坐在这门外都有黄鼠狼来偷,实在是可恶!”

    福宝:“……没事就好,我把鸡笼挪去厨房吧要不。”

    她走过去,经过张老二身边,忽然想起娘亲的事,他还不知情,心里愤愤的。

    想责问他到底去了哪,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只好随便将事情讲了清楚,再道:“爹爹明日带俺进镇抓点药吧?”

    “抓药啊……成。”张老二对娘亲受伤的事没有太多感想,“从村里到镇上需要个半时辰的路程,你明日起早些吧。”

    福宝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