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定是你下了暗手,要不然阿宁怎么会好好的晕倒。”

    ‘昏迷’中的文舒只想拍手叫好。

    好样的,爹,就该让她尝尝被人冤枉的滋味。

    “我没有,我:”

    妇人还想解释,文老爹却根本不听,抱起文舒就往外走,“我现在带她去看大夫,要是有事,我绝不会放过你。”

    昏迷中的文舒再次给她爹点了个赞。别看她爹平时性子忠厚,但一遇到她的事,那就跟发怒了的母鸡似的,见人就啄啊。

    当然,她装晕除了想反讹妇人一把,让她也体会体会百口莫辨的滋味,也是想借机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这一反转把门里门外的人都看楞了。

    妇人满脸问号,她没做什么呀。

    外头的人却在想,难不成这妇人刚才真对文舒做了什么,看向妇人的眼光便带了几分怀疑。

    尽管妇人一直解释没做过,但这种事就像她先前冤枉文舒一样,是说不清的。

    孙和平也没再理她,抱起孙大娘就回去了。妇人一看该走的不该走的人都走了,她再待下去也没意思,而且也怕文舒回来反讹她一道,便也赶紧的推开人群走了。

    那头文老爹刚将文舒抱出巷子,就见她睁开了眼睛。

    “阿宁,你.”

    “爹,我没事,走,咱们找个茶楼说话。”

    到了茶楼,要了个包间坐下,文舒第一句话就是:“爹,小孙氏真早产了?”

    文老爹沉重的点了点头,旋即自责道,“都怪我,要不是我顾忌什么破面子,也不会害得你被人冤枉。”

    “不怪爹,这事我自己也欠考虑,我应该亲自送去的。”明知道她爹是这个性子,还让他去送,这件事,她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至于那个孩子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文舒心里也不好受。只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她现在该考虑的是如何应对面前的困局。

    她方才装晕出来,并不是为逃避。这种事情她逃得了一时,也逃不了一世。

    妇人已经闹上了门,小孙氏的孩子也确实早产了,两年事一联系,基本做定了她谋害人的事实。若不早日澄清,以后这盆水脏水,她就休想再泼出去。

    而且这里头有些责任,她该承担的也确实要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