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加了果肉的米饭扬到地上,可能是头三次已经吃饱了,这次麻花鸡并没有匆匆跑过来,只探脖瞧了瞧,似乎在犹豫吃还是不吃。

    文舒也不急,等它自己做决定。

    她又扭头看向旁边那只白毛鸡,正犹豫是不是也向先前那样抓住强喂,就见那只白毛鸡半蹲着身子慢慢的朝米粒“挪”了过去。

    虽然动作很慢很慢,但瞧在文舒眼里也是高兴并且惊喜的。

    约摸过半盏茶的功夫,那只白毛鸡才挪到了米粒边,尖尖的嘴巴在地上轻轻的一啄,一粒米饭便消失了。

    然后一粒又一粒.....

    没一会儿,米饭以匀速却不慢的速度被白毛鸡全部啄进了肚子。

    正在井边洗漱的文老爹看到这一幕也好奇的走了过来,“自己吃了?这是不是代表有好转?”

    文舒想了一下谨慎道:“不一定,也有可能是饿了,或者是被这饭的香气给勾引的。”

    不过,一通试验下来,起码目前两只鸡都没有出现什么不适,也就是说这蒗草的几个部位都无毒。

    再观察一晚上,要是没什么问题,她决定明天就用这个做百家饭了。

    喂完了鸡,月亮已经悄悄挂上了枝头,文老爹拎着刚买的东西去孙家了。

    由于早上的事,文老爹拒绝了文舒同去的请求,文舒再一想早上孙李氏的脸色,也没强求。

    她也还有许多事要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