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伴随,“咔吱,咔吱”刺耳的铁器摩擦声传来的还有一道白光,文舒下意识的抬手捂眼,身前却突然传来一股巨大的吸力。

    下一秒,她整个人消失在原地。

    “呕”

    眼前突然变得漆黑,剧烈的失重感传来,文舒感觉自己像是被人吊在半空中旋转一般,胃里一阵翻涌。

    就在她感觉按捺不住要吐出来时,忽得眼前一亮,一道刺目的光线传来,同时她的双脚也有了落地的感觉。

    有什么东西蹭在她脸上,痒痒的,她好奇的睁开了眼,可入目的景象却让她目瞪口呆。

    她四周是一片及人高的野草,此时的她就身在这片翠绿的野草丛中,细细带着微微绒毛的叶片在她转头间,划过脸颊带来一阵麻痒。

    叶尖上附着的露水被这么一碰,从尖头掉落,打在她的肩上,远处四人合抱的大树高耸入云,直插云霄,饶是她仰尽了脖子也看不到头,

    空气中有隐隐的花香传来,目之所及,一片欣欣向荣,草木繁盛之象。

    这是在做梦吗?文舒伸手在大腿上狠掐了一把。

    ”嘶“

    剧烈的疼痛传来,文舒还来不及反应,眼前的一切又开始变得模糊,就是被石子击中的湖水,荡起层层涟漪。

    随即一阵熟悉的晕眩传来,就如同先前一般,胃里再次开始翻江倒海,只是不待她作呕,又感觉双脚踩实了地面,再睁眼时,周围的一切又重回了她熟悉的样子。

    此刻她依旧站在桌案前,右手拿着那个铁盒。

    难道真是在做梦?文舒皱了皱眉。

    窗外白雪皑皑,光线刺目,分明是白天,她怎么可能做梦!

    再看向肩头,那里一片湿襦.

    不对!不对!

    忆起先前那道白光,她蓦的低头看向手中铁盒。

    此时的铁盒上盖是由前向后推开的,明亮的光线下,能清楚的看到里头空无一物,唯一特异之处就是,黝黑的底坐中间有一块指甲盖大小的银白色圆圈,在周围一片漆黑的映衬下,犹为鲜亮。

    文舒禁不住好奇伸手进去摸了摸,冰冷的触感传来,与寻常铁片并无二致。

    低眉沉思片刻,她忽得眼前一亮!难道机关在盖上?

    想着先前开盖时的那一瞬白光,她将铁盖重新合上,这次合上的过程很顺畅,并无先前打开时的艰涩和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