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日头已至,不由焦急道:“怎么还没来,不会不来了吧,要不,我们去找她。”

    “姑母莫急,说不定是路上耽搁了。姑父不也没回,再等等。”

    文舒赶到相府时,已是午时二刻。她刚到相府门口,门房就急急将她往里迎,连通报都不曾。

    这阵势不禁让文舒有些惴惴。但都到这时侯了,哪怕里面是龙潭虎穴她也得闯一闯啊。

    然而,这次门房没将她迎进后院,而是在前院的后厅处停下了。紫藤花架下,王氏正望着过来。

    她身前摆着一个大圆桌,桌上放满了酒菜,王巧倩待立在一旁。

    见她过来,王氏反而紧张起来,手足无措道:“来啦,累了吧,快来吃些酒。”

    “不了,相爷呢,怎么不在?”文舒扫了眼周围,不见秦培。

    “一早去衙门了,还未回来,不过我已经让阳儿去接了。”王氏急忙道,旋即又邀请文舒坐下吃些酒菜。

    没拿到下册,文舒哪有那个心情。

    况且她昨晚吃了两勺祝余草膏,也不饿,便坚持等相爷来了再说。

    王氏见她坚持,也不再勉强,就那么站在花架下,痴痴的看她,把文舒看得好不自在。

    还是王巧倩反应过来,邀请文舒跟她玩一个游戏,输的罚一杯。

    文舒哪有心情跟她玩游戏,但那么干坐着,被王氏盯着看更不自在,便不情不愿的答应了。

    王巧倩将她拉到花架下,从头顶摘下一片叶子,一分为二的放在两手掌心,然后将双手放至身后。最后伸出一只手,问文舒有没有。

    这个游戏叫射覆,是很常见的行酒令,不管读没读过书都能玩。

    文舒扫了眼她合起来的拳头,“有。”

    “一片还是两片?”

    “两片。”

    “猜对了,我自罚一杯。”王巧倩笑了笑,将手掌摊开,露出里面的两片树叶。

    接下来,又玩了几局,奈何文舒次次都能说对,把王巧倩都整懵了。

    她不信邪,有一次,暗暗将两片树叶分成三片,握在一只手里,心想这回你总猜不对吧。

    然而,结局再次让她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