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府衙,韩知府立即升堂,“堂下何人,因何原由来毫州城闹事?”

    韩知府没有回答,只是挥了挥手,衙差们开始动手。

    韩知府一听,再不听他辩驳,“将嘴堵上,带走!”

    “放肆!我爹是参知政事秦培,韩知府,你可看清楚了。”秦景阳挣开衙差,掸了掸衣灰。

    文舒斜眼看着,摇头叹气,让他吃吃亏也好。

    他笃定,对方听完身份后会放了自己。

    一路上,秦景阳都怒瞪着前面的轿撵,要是眼睛能杀死人,只怕韩知府已经死了好几回了。

    其实,不用看物件,就光凭秦景阳那副草包嚣张样,他就知道他所言应该不虚。

    秦景阳愣了一下,然后掏出了一块玉佩,“这是我父亲给我的,韩知府可看清楚了。”

    “你口口声声说是秦培之子,可有证据?”

    韩知府接过玉佩,仔细打量,确认是秦培的物件。其它几样也都无误。

    因为他家老三也差不多。

    但碍于先前下人来报,说是灿园出了事,老二又一脸慌张的过来找他,他猜测此事约摸与老二有关,而且还是不太好的事。

    所以,当务之急是先拿了人回来再说。

    不想,他们赶到现场时,却见这几个眼生的人与那闹事的女子纠缠不清,阻拦衙差抓人,严然一伙的样子,便只能先将人一块拿了。

    但此时,对方有证明身份的凭证,且先前在大街上又表明了身份,他这会若是不承认,又或是私拿了,回头京城那边知道了也不好交待。

    思虑一番后,韩知府只能判决,几人身份属实,先前乃是误会一场,予以当庭释放。并给韩邦化使眼色。

    <divclass="contentadv">韩邦化会意,忙上前笑道:“原来是误会,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还望几位勿要见怪,夜间韩某在迎宾楼设宴,给几位赔罪如何?”

    “行啊!”秦景阳本来也要找他的。

    不过,他转身看向文舒,“把她也放了。”

    “这”韩邦化有些犯难,看向韩知府,嘴里陈述道:“此女当街劫持本公子,冒然放了,我这安危”

    秦景阳还是不相信,文舒能劫持得了韩邦化,“你说她劫持你,有何证据?”

    “我确实劫持了他。”一直未开口的文舒,突然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