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除了客栈外,卓家在此地还有两间酒楼,其中危星楼就在城门不远,镇店之宝“玲珑粉鸡”更是汝阴一绝,过往商客就没有不停马品尝的,秦公子和令妹何不尝尝再走?”

    他言语十分热切,又将那粉鸡吹得天上有地下无。

    听得秦景阳很是心动,不由的去看文舒。

    “既如此,那就尝尝吧。”文舒点头。

    在哪吃不是吃,既然他如此盛情,尝尝也无妨。

    而且她也有些好奇,这汝阴一绝,究竟是个什么味道,又绝在何处?

    景园里还有好些鸡,她目前也只琢磨出一个鸡汤方子,若是借鉴别的做法,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那敢情好,快请,快请。”管事笑呵呵的让他们马车,然后叫车队的人先去锦绣楼,他则陪着他们去危星楼。

    “你把真实身份告诉他了”马车上,文舒问秦景阳。

    “没有啊,怎么了?”

    “你不觉得,这个管事对你热情过头了吗?”

    秦景阳不以为然,“似我这般芝兰玉树之人,一看就来历不凡,他对我客气实属自然。”

    真是自恋!文舒禁不住翻了个白眼。

    “我提醒你呀,你是秦培之子这件事最好不要透露出去。”

    “为什么?”秦景阳不明白,“有人给咱们大开方便之门,不是更好。”

    文舒认真的看着他,“你确定是方便之门?万一遇上仇家呢?秦相在朝野的名声,你应当清楚。而且山高皇帝远,不是谁都会买账的。”

    想起在毫州的遭遇,秦景阳觉得不无道理。

    “行,我听你的。”

    说话间,马车已经停了下来。

    卓管事来到马车前,请秦景阳下车。

    文舒打眼一瞧,发现此楼名字取得大气,但外观看上去却很一般。

    二层小楼,三开的小门面,别说和毫州的酒楼相比,就是在周遭一排酒楼里,也只能算是中等。

    连文舒都觉得这酒楼很一般,更别提混迹京城,时常出入樊楼的秦景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