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若论取得权势最快的途径,无疑是科举,奈何她不是男儿身,没有办法科考,所以只能想旁的办法。

    而眼下就有这么一个机会,一个让茶棚扬名的机会。

    文舒缓缓靠倒在床上,脑海里细细思索着应对之策。

    晚间,文老爹从铺子回来,文舒和他说了此事,一向谨慎小心的文老爹沉默片刻后,点头道:“你手握至宝,像红影这等事以后可能还会有,让自己站高些确实有好处,起码不是谁想踩一脚就都能踩的,只是.也不能太过冒进,在名气还不够时,该遮掩的还得遮掩。”

    “知道了,爹。”

    连爹也支持她,文舒顿时信心倍增,吃罢晚饭,又逗了一会窃脂鸟,便沉沉睡去。

    次日辰时,金黄的阳光刚洒满城郊的官道,文舒便坐着牛车到了。

    赵娘子见状赶忙迎上前去,“小东家来了,怎的这般早,脚可还吃得消?”

    “无事,搭车来的,对了,那军官可曾来过?”文舒边问,边往里去。

    赵娘子赶忙扶她,一面回道:“没呢,哪有这般早,军营离这得有二三十里,想来还要会功夫,小东家可吃了早食,要不要来些馒头茶汤。”

    “要得要得,正好没吃昵”文舒捡最近的桌子坐下。

    “那东家稍坐,我这给你捡。”

    “来两个素馅的吧,大清早的嘴里没味。”

    “好勒。”赵娘子笑着往灶台去,没一会便端了一盘镘头并两盏茶汤放到文舒面前。

    阳光从树梢那头渐渐移了过来,在黑青的茶棚顶上洒下一片金黄,官道上骡马渐多,阵阵嘈杂声中,茶棚三三两两的开始上客。

    就在文舒手抓向第三个馒头时,门外忽的响起一道粗声粗气又略带恨意嘲讽的声音:“哟,小娘皮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