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间,她已经来到茶棚后门,掀了帘子一进去,便瞧见了堂下坐的几位新客。

    文舒先是与储郭氏和储四姑娘打了个招呼,然后才对着那桌新客道:“刚才赵嫂子说有位郎君点了本店的招牌渴水,想来就是这位郎君吧。”

    中年男子点点头,不耐的催促:“快些吧,等得口都干了,早知如此麻烦,我们就去别家了。”

    文舒不以为意的笑笑,“渴水很快就好,只是鉴于招牌刚出,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她指了指门外的牌子,“本店的招牌渴水有两道,“明目渴水”饮后有助于明目,售价三百文一盏。另一道“智慧渴水”饮用后能提升智慧,五百文一盏,这位郎君确定每样来两盏?”

    “什么,五百文一盏,这是要抢钱呐!”

    中年男子还没说话,他身边的老妇人却已经闹将起来,她将手里的拐棍得得往桌上一搁,皱巴巴的右手直指着文舒喝道:“一间破茶肆,也敢如此漫天要价,这是看我们打外头来的,欺生啊,你可知我儿是谁?”

    文舒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双手一摊,“不知道啊。我只是将店内饮子的价格告诉几位客官,你们若能接受,我便调制。不能接受也可以选别的,我又没有强卖,老夫人扯儿子做什么。”

    “你你”老妇被她噎住,一时说不出反驳的话,手指不停的点着文舒,三角眼里盛满了怒意。

    然而这时,一道女声从右边传来,“那明目渴水,我喝着极好,一盏下肚,只觉还没品出味,东家小娘子,再来一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