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危急关头花夕墨借着老祖宗留下的宝贝逃离,这才有了真相大白的一天。

    故事说完了,余辰并没有太多的震惊,因为廷尉部卷宗中除了没有提及第五天、大致上的情节是有的。

    但有一点他之前想不通的,以高句流的实力想要彻底抹掉颐通府,这并不难。

    那么现在看,当他看到夜风,在联想到这小子的称号:故剑情深,这就不难猜了。

    情根深种的夜风,以他青云仙宗的背景想要保住颐通府,完全没问题。

    此时此刻,坐在夜风身旁的花建弼,扑通一下,朝着余辰跪地俯首:“部长大人,如果您能够法办了高句流这个杂种,我这条命就是你的!”

    余辰示意百里一拉起了花建弼,打趣道:“喝酒就喝酒吗,你这样,还叫我怎么喝?”

    顾峒以为余辰生气,赶紧和稀泥:“就是就是,慢慢说,来来来,部长大人,我敬你!”

    余辰一杯下肚,打算给这些年轻人吃个定心丸。

    “就冲着我这个便宜小舅子,这事儿我肯定是要办,但是怎么办,今天办还是明天办,这不好说,这里面水太深。”

    说到这里话锋一转,询问夜风:“我有点奇怪的是,第五天应该是玄武府的人,为何从来没有听到过他们报官?”

    桌上范石歧的侄儿范呈冷笑一声:“他?不可能,玄武府那个老乌龟都死了四个儿子了,也没见他叫一声。”

    余辰继续追问:“难道,其它三个儿子都是因为这件事?”

    桌上沉默了。

    余辰哑然,第五雄,老乌龟,还真的挺形象的。

    顾峒这个时候补充了一句:“只是猜测,但大概就是这么个事情吧。”

    这是个外圆内方的老泥鳅,余辰对他的印象也随之改观。

    酒过七八巡,余辰问夜风:“你知道我会帮你?”

    夜风喝的满脸通红:“我可不了解你,我姐说的。”

    寒月湖上没有寒冷,像是人间的一盏烛火,温暖着冰冷的人心。

    廷尉府的床,也很温暖,余辰感受着松软,却没有睡意。

    房间内光线荧荧,鼻尖偶尔袭来一阵幽香。

    挪动脖颈,隔着一米多距离,依稀能看得见被褥婀娜的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