俨然一副惊魂未定,又因为陈道亲的死心若刀绞。

    随着陈老太太哀嚎,一众掌权者也纷纷嗫喏嘴唇,开口说了起来。

    “道君哥啊,大家都是陈家人,也都是议的陈家事,家主突然出事失踪,陈家群龙无首,我等都着急,可你也不至于如此吧?”

    “当年争夺家主之位,你就将陈家我们这一代的继承者杀的鸡犬不宁,胆敢与你角逐者尽皆被你一刀砍了,二十几年后归来,你是要将我们这一代的人,全给杀绝种吗?”

    “道亲确实话多了些,更唐突了些,可东儿身为少家主,一番言谈有所失仪,我们大家都看在眼里,道君哥你倒好,身为伯伯,倒是帮着少家主一刀砍死了道亲,你还让我们怎么议事?”

    ……

    语气悲怆,满是悲悯。

    陈东听着一众掌权者的哀声指责,心中冷笑连连。

    虽然是指责,但满满的悲悯,甚至几乎是在哀求。

    语气中的悲怆,却虚假得可怜。

    换成旁人,这些掌权者恐怕已经雷霆炸怒了。

    可出手的是道君伯伯,这些掌权者竟然只是可怜悲悯的指责。

    其中差距,判若云泥!

    陈东揉了揉鼻子,望向议事殿门口的陈道亲尸体,暗自摇头。

    “蠢种就是蠢种,死了都不足以让这些人,对你有半点怜悯之心。”

    这是陈东心中的想法。

    咚咙!

    陈道君神色冷漠的将无锋重剑放在了陈东面前的议事桌上。

    嘈杂的议事殿,瞬间戛然死静。

    陈道君目光扫过众人,冷声睥睨道:“我陈道君一生行事,何须向尔等解释?”

    凌厉霸道之语。

    瞬间如雷霆炸响。

    让一众掌权者面红耳赤,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