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欢嘟囔着,“我只是觉得,她不容易。”

    娄时仪接近她虽然是有所图谋,但是每一次她都是明白的把交易摊开在明面上。

    不纯粹,却也算坦荡。

    能从那样暗无天日的境地走到今天,她其实是佩服娄时仪的。

    有多少人,经受那样的打击后或是一蹶不振,或是颓废度日,可娄时仪却选择了逆风而上。

    想到这,她看向娄枭,“那个,能不能让我跟三姐打个电话啊。”

    娄枭看向她,“做什么?”

    意识到自己之前选择过娄时仪的阵营,容易引起误会。

    简欢赶紧解释,“这么大的事情,我就是想关心一下而已。”

    看她急的眼睫都跟着颤巍巍的抖,娄枭笑了,抬手碰了碰那片颤抖的小羽毛。

    简欢条件反射的闭上眼,眼上的触感挪到了发顶,“瞧你那点胆子。”

    把眼睛睁开条缝隙,确定他神色如常,才嘀咕了句,“还不是你总吓唬我,早晚被你吓出心脏病。”

    娄枭乐了,揉了把她头,“你不做亏心事儿,怕我做什么?”

    眼看形式对自己不利,简欢开始转移话题,“你到底让不让我打电话嘛。”

    “手机不就在你那,想打就打。”

    嗯,这还像句人话。

    简欢拨了娄时仪的号码,对面有些意外,“喂,二哥?”

    “呃,是我三姐。”

    “小欢。”娄时仪语调带笑,“哦不对,现在该叫你司小姐了是不是?”

    “你也不该叫我三姐了,该我叫你二嫂才是。”

    简欢不好意思,“三姐你就别笑我了。”

    娄时仪似乎心情不错,感慨了句,“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似曾相识,没想到你是司教授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