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饺子颠勺都不在话下,相当于给她报了个美食班。

    而后一连三天简欢都在学做饭,有时候成功,有时候失败,无一例外都会在电话里跟娄枭汇报。

    “…今天做了茄子煲,味道还行,就是过油的时候油点溅到手上了,都红了。”

    “擦药了么。”

    “擦了啊。”

    简欢握着话筒仰面躺在床上,手背举起,上面有一小片红痕。

    “但还是有点疼。”

    “别做了,又不缺你这一口吃的。”

    简欢一个翻身,“哎,你怎么说话呢你,我想当好贤妻良母,你怎么还打击我嘛。”

    “我对你的要求很低,你只要不闯祸,我就算你贤惠了。”

    “哼。”

    简欢嘴上生气,又不舍得挂电话,一会儿说自己手疼,一会儿说皖城总下雨,太闷了。

    娄枭听她连门口的地毯花纹不好看都要念几句,笑骂道,“矫情不死你。”

    “哎呀,你怎么不明白呀!”

    谈情失败的简欢张牙舞爪,“我是说我…”

    “知道。”

    男人的嗓音在深夜像是酵母一般,把她一颗心都蓬发起来。

    “想我了是吧?”

    简欢又趴了回去,声音闷在被子里,“才没有,我一个人舒服的很。”

    “能有多舒服?比我给你弄舒服?”

    “你,你住口。”

    娄枭要是能听话就不是他了,变本加厉的逗她,“要不电话里叫两声给我舒服舒服?”

    电话那边忽然安静,娄枭还以为她被逗急了挂了,结果那边响起了扭捏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