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娄枭怎么看怎么不像病入膏肓的人,可简欢见到他头上跟手臂上的纱布还是心疼的不行。

    小心翼翼的碰了下,“还疼吗?”

    刚还张牙舞爪的女人一看到他的“伤”,跟个小绵羊似的没了脾气。

    娄枭随口逗她,“疼啊,都疼死了。”

    简欢果然心疼,一时间什么心思都没了。

    “那你别动了,好好躺着,别弄到伤口。”

    娄枭戏了句,“这么懂事儿?”

    简欢正帮他在背后垫枕头,含嗔看他,“要不是怕你落了毛病,我才不管你。”

    正值中午,细碎的光透过窗缝落在她脸上,发丝看着跟镀了光似的金。

    腰肢纤细,发尾拂面。

    正在认真理被褥让他靠的舒服点的简欢手腕一紧,仰头,撞入男人含着戏谑的眼。

    “后背够舒服了,过来给我弄弄别地儿?”

    简欢耳后一热,“胡说什么,这可是医院。”

    说着就要起来,奈何劣根冒头的男人根本不肯放,稍微用了点力就把人扯身上了。

    扣在她腰上的掌心厮磨着,低磁的嗓音带了几分蛊惑的意味,“躲什么,分开这么久,不想我?”

    简欢撑着床不叫自己压着他,还要注意别碰到他的伤,根本避不开他的骚扰。

    “别闹了,你还伤着。”

    娄枭深嗅她的长发。

    别说他压根没伤,就算是伤了,也不见得会放开到嘴边的肉。

    热热的鼻息燎着她的侧脸,“所以你千万别乱动,要是碰到我的伤就不好了。”

    “你…”

    就在屋内的温度燥热到一个火星就能点燃时,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二爷!您可回来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