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了,你不能抽烟。”

    火光一跳,娄枭勾了个没所谓的笑,“要是不能干的事儿都不干,那多没趣儿。”

    易红不赞同的摇了摇头,没再开口。

    韩纵给饭摆好,看了眼表。

    “我从日蚀出来也有一会儿,得回去了,免得有人察觉出什么。”

    最后瞄了眼娄枭,“那个,那简小姐那?”

    娄枭眉目中浮出几分不耐,“你要是闲着没事儿干,就去楼下看看脑子,把里面的水抽一抽。”

    韩纵被骂了一通也不敢说话了,又不知道怎么处理,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易红瞧出娄枭那股子躁郁,“韩纵你先出去吧。”

    眼看留下去也没什么用,韩纵点了点头,“行,红姐您有事儿叫我。”

    门关上。

    易红把烟灰缸放娄枭手边,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你这次,这么不小心,是因为这位简小姐?”

    在曹老大下手前,她已知会娄枭,他会有动作。

    其实不说也无妨,娄枭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那兽类一般的敏锐,根本没人能伤到他。

    所以,当她接到娄枭电话,让她来善后时,是十分错愕的。

    当天情况虽凶险,好在娄枭反应及时,没受什么大伤。

    为了避免曹老大跟娄家那边借机治他于死地,索性对外说他已经遇难。

    如今曹老大很信任她,瞒住他搞些动作也不难。

    只是这样的意外,显然不该属于娄枭。

    过后她稍微一打听得知,那天结婚的正是这位简小姐。

    对于易红的疑问,娄枭漫不经心的应了。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