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那日在江左城前的事情,他还记恨着?

    一时间闫明煦心里“咯噔”了一下,心里紧张得不行。

    他看着江澈,颤颤巍巍道。

    “江公子,不知道您有什么吩咐?”

    江澈道。

    “那些逃难来江左城的南安人被安置在了哪里?我想去看看。”

    听到前半句话的时候,闫明煦眼珠子转得飞快,想了很多,听到后半句话的时候,他这才回过味来,当即露出了一个讨好的灿烂笑容。

    “他们已经安置在我们在江左城临时搭建起来的安置区。”

    “根据上面的规定,该做的,我们都好好做了,该发给他们的,我也都发了。”

    “绝对没有亏待他们。”

    “江公子想去看看,我这就领你去。”

    江澈点了点头。

    “有劳了,闫城主。”

    闫明煦道。

    “哎哟,江公子,这不过是在下应该做的,何以能让江公子说有劳二字。”

    “请!”

    语毕,他弯着腰,卑微的对江澈、慕容鹏、江雪做了一个虚请的手势后,上前带路。

    江澈看着这位江左城城主的背影,忽然发觉,好像在某一天,这位武人修士的尊严和脊骨都彻底断了。

    不过对此他没有什么想法。

    他现在连自己的兄弟都管不了,甚至连自己都管不了,如何又能管他人,管他事?

    穷则独善其身也!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