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澈道友。”

    “你真了不起。”

    “以后咸阳道院内院新生,没有人敢小瞧你,谁敢小瞧你,便是与我曾斗牛过不去!”

    他心悦诚服。

    他从没有想过,除了王翦与顾惜朝之外,竟然还有人能够让他心悦诚服。

    而且这个人不是出生于咸阳,而是来自大秦一座南方小城。

    于是,他接着道。

    “江澈,你说得对。”

    “咸阳人并非高人一等,你们出身于大秦其他地方的,也未必就低了咸阳人一等。”

    “抱歉。”

    他强撑着站了起来,郑重向江澈道歉。

    看着他摇摇晃晃,随时要摔倒在地的样子,江澈连忙扶住了他。

    “曾斗牛师兄,你不必道歉。”

    “咸阳寸土寸金,生在这里的人,有金枝玉叶的傲骨,自是正常的。”

    “如果换我生在咸阳,我也会这般。”

    这时候,四周新生中,几个道院学子走上来扶住了曾斗牛,看来是平日里,曾斗牛在内院新生中的党羽。

    曾斗牛看着江澈。

    “江道友,我先下去疗伤了,等到我痊愈了,一定在弦月阁摆一桌,请你吃肉喝酒。”

    江澈点了点头。

    曾斗牛则在那些道院学子的搀扶下离去了。

    随着他的离去,四周的道院新生们也一哄而散。

    他们最后看着江澈的眼神,充满了敬畏。

    就像是那年,江澈刚刚与兄弟们,组成桃林五义,名满桃花城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