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被开除道教协会的垃圾而已。

    随着舆论越来越高,江望舒看到不少网友扒出了道观之前没有所属人,新的所属人却十分神秘,无人知晓。

    江望舒有些惊讶。

    她并未隐藏这些信息,也没有用玄学屏蔽。

    江望舒要这个道观就是为了得到更多功德,帮助更多人。

    到底是谁隐藏了自己的信息,在暗中保护自己?

    “秦鸣山,是你吗?”

    江望舒握着玉佩问。

    玉佩烫了一下,秦鸣山走出来,他坐在沙发上摇头:“不是我。”

    “那是谁?”江望舒很好奇。

    秦鸣山看了眼楼下:“关心你,爱你的人。”

    江老爷子坐在紫藤花树下与江明城下象棋,江明朗则站在旁边指点弟弟,就连忙得脚不沾地的老七江明羲也靠在柱子上闭目养神。

    他们用爱铸就铜墙铁壁,为亲人遮风挡雨。

    江老爷子狠狠地吃掉老三一颗子:“瞧你干的好事,修缮那么长时间还没修好,道观到现在接二连三地发生这么多事,你对得住望舒吗?”

    江明城抬头看了眼小外甥女所在的方向:“这事儿我来公关。”

    “最好的公关就是在事情发生之前让其胎死腹中。”江明羲没个正行地歪靠在柱子上:“三哥,你就不是这块料。”

    他顿了顿:“三哥,你是不是和道观犯冲?实在不行让我来修。”

    “成天站没站相,坐没坐相,站好!”江明城冷声道。

    江明羲俊逸的脸上闪过一丝无语,倒是乖觉地站好:“我说真的。”

    “好好修你的诊所。”江明城冷漠道:“我会让那个假道士吃不了兜着走。”

    之前那个出卖妹妹,敲诈勒索的人渣已经被江明城解决了,他被判入狱十三年,出来的时候已经是白发苍苍的老人,活着比死亡痛苦。

    江明朗乐呵呵道:“还是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