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害江望舒的事情江凌雪不想做,她怕了。

    可白锦玉的事情也不能不做。

    她本想将俞墨青在家的事情告诉白锦玉。

    转念一想不能写。

    江家在找到小福星之前必须低调,否则容易家破人亡,于是隐去这一段,只写江望舒不知道什么原因脸色惨白,身体不好之类无足轻重之事。

    只要江望舒别撺掇妈妈和爸爸离婚,江凌雪不想和她发生矛盾。

    “有点甜了。”江望舒坐在窗户边喝茶,她余光瞥见江凌雪捧着手机噼里啪啦打字,小声道:“秦鸣山,帮我个忙呗。”

    玉佩一烫,秦鸣山走出来:“什么事。”

    “看她和谁聊天,偷窥下聊天内容。”江望舒笑眯眯道。

    秦鸣山:“......偷窥他人隐私,不道德。”

    他从没做过这种事,有失体面。

    “哥哥,你去看看嘛,看她是不是和白锦玉通风报信,在说我坏话。”江望舒知道江凌雪是白锦玉那双监视自己的眼睛,她很想知道这两个人在密谋什么事,有备无患。

    秦鸣山还想说什么,听到小姑娘撒娇叫自己哥哥,他无奈一笑,瞬间飘到江凌雪身边快速扫了一眼,而后将结果告诉江望舒。

    “她改邪归正了?”江望舒端着补血的茶回房,边走边喃喃自语。

    “防人之心不可无。”秦鸣山一路跟着:“她看起来智商不高。”

    江望舒竖大拇指。

    哥!

    还是你形容比较精准。

    关上房门,江望舒拿出符纸,混合自己鲜血的朱砂,以及祖师爷传下来的笔,屏息凝神画符咒。

    她之所以脸色那么苍白,是因为失血过多。

    符咒必须一气呵成,有丁点停顿便前功尽弃。

    玄金色的灵力汇聚在沾满朱砂的笔尖,江望舒提笔,一张张蕴藏灵力的符咒赫然成型,整个房间骤然灵气四溢,花瓶中蔫了的鲜花挺立起来,仿佛重新回到泥土里生机勃勃。

    一旁的秦鸣山也感觉到灵魂像是泡在温水里,感受不到温度的他居然觉得天气很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