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昊把字条小心的折叠好放入衬衣口袋贴身收藏起来,整理好羚姐寄来的东西正准备藏进储物柜里,门口又传来文书的声音:朱昊电话!

    朱昊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二楼值班室,拿起搁在桌子上的话筒:你好,我是朱昊,您哪位?

    嘻嘻,姐夫几个月不见,变得这么有礼貌呀!

    是燕子,

    朱昊不耐烦的说:什么事?我这里是战备电话,不方便开玩笑。

    姐夫别生气嘛,生日快乐!

    谢谢,生日还没到呢,还有两天。

    没事我挂电话了。

    别急,有人要跟你说话,你要是挂了会后悔死的。

    那边突然传来了羚姐的

    声音:猪,生日快乐,东西收到了吗?

    收到了,谢谢羚姐?

    什么?你再说一遍!

    那边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凶狠,

    朱昊马上明白过来自己说错话了,于是慌忙解释:当兵久了,无论什么事我先说谢谢,习惯了,部队里经常教导我们要讲文明懂礼貌,说话先用请,谢谢,不客气辛苦了,麻烦了等词语。我不是故意把你当外人感谢的,我的好羚儿,你可是我未来的媳妇啊,我这么一个大男人怎么会跟你客气呢!

    哼!

    对方还是不依不饶,

    好了,诶给你念一首自己写的诗,听好。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正好,携手寻芳草,暮暮与朝朝。

    哼!厚脸皮,你当我没读过书啊?原诗出自于七十年代出土的件长沙窑壶腹部上的无名氏题诗,不过你改的几句还不错,贴合原主题,平仄也算工整,幸好你没有把原诗念给我,特别是那一句我生君已老。不然,哈哈!我退出,让你去寻找一个比你更年轻的。

    朱昊惊出一身冷汗,自己这张破嘴啊,在师大中文系的才女面前显摆什么啊!差点戳中女人最不能忍受的弱点——年龄,还好自己脑子转的快,肚子里墨水多及时补上了漏洞。

    开动脑筋想了想,又对着话筒缓缓念出一首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