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壁的铁皮上,

    被炭火烤的温度极高的铁皮内壁一遇到湿漉漉的面饼立刻就牢牢的黏住了,

    朱昊招呼子君羚姐上前一步看着,只见刚贴上去的肉饼在铁皮和炉底火红的炭烤下迅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微微金黄色

    ,师傅把炉子的盖子盖上,吁了一口气,像是完成了一场激烈的战斗一样用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靠在面床上略作休憩,羚姐和子君已经是看得垂涎欲滴,这时师傅打开炉盖观察了一下里面的情况,拿出一把铁制的火钳子迅速的沿着内壁把饼一个一个铲下来夹住放到木桶上沿的干净横面处,喊了一声饼好了,自己来拿哦,朱昊抓起桌上用来装饼的竹盘子迅速上去抓了五个饼回到自己的桌上。

    羚姐子君看着眼前金灿灿香喷喷的烧饼食指大动,伸手去抓,可她们娇嫩的手如何能抓起刚出炉的烧饼?被烫的龇牙咧嘴,

    朱昊呵呵一笑,把饼分了几个给爸妈,又喊了一声:老板馄饨好了没?饼都好了嘎,

    好了好了,马上来!

    老板端来了

    馄饨,每人面前摆上一碗,

    中号的白玉陶瓷碗,十几个薄薄的皮,圆滚滚红艳艳肉馅的小馄饨飘在加了葱花、紫菜,小虾皮的汤水里,上面浮着一层薄薄的猪油和几颗猪油渣,顿时香气四溢,大家都是咽了口口水,拿起碗里的汤匙准备开动,

    朱昊对羚姐和子君说:等一下,先吃三三饼再吃馄饨。

    啊?什么?什么三三饼?

    两个女人不约而同的放下汤匙,异口同声的问。

    朱昊拿起一只烧饼说(就是这个啊,

    羚姐问:这不是烧饼吗?怎么又成了三三饼?

    朱昊咬了一口饼,

    ,滋滋有味的嚼着,顿时觉得一股焦香传来,松脆的饼皮一口咬下,里面的霉干菜吸收了猪肥膘的油脂,混合成一种无法描述的鲜香美味,肥肉已经被高温炭火烤制出油脂,一点也不腻,反而咀嚼着有一股特殊的香甜,配合霉干菜那充满了乡土味道的微微酸咸香,果然是绝配,真不知道古人是如何想到把二者合而为一的,他一边吃一边慢条斯理的说:你们这就有所不知了啊,听本公子慢慢道来吧。

    快说,装什么大尾巴狼,子君哼了一声。

    朱昊不理她,自顾自的说下去,相传吃这缙云烧饼啊,有些讲究,一是刚出炉的饼要在三分钟内吃掉,时间久了就不脆不好吃了,而脆中带绵;绵中有脆正是缙云烧饼的精髓之处,

    二呢?羚姐也忍不住问了。

    朱昊说:二嘛,就是吃这个饼啊,最好不要超过三个,少于三个吃不过瘾还想继续吃,多于三个就太过了,会腻,会失去对这个饼的美好记忆,下次就不会热烈的期盼再吃了哦,

    这些可都是前人总结出来的经验哦!因此称其为三三饼,哈哈,

    羚姐和子君甩给他两大个白眼,不理他狼吞虎咽的吃起来,一点淑女形象也不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