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晨彦满脸懵逼,大写的问号写在脸上。

    好半晌,他发出一声鼻音:“啊?”

    傅司宴充满威慑力的黑眸,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唇畔扬起自嘲弧度。

    “祖父一直都知道,晚棠才是真正命格至尊至贵的人,为了救我将错就错选择了夏妍。”

    “祖父让我跟晚棠领证,是因为提出冲喜的天师说,得真正的至尊至贵气运者,我还能多苟活几年。”

    傅晨彦彻底傻眼了,嘴巴因惊讶而微张。

    “那苏晚棠岂不是撞了大运,嫁到傅家一朝翻身,可比做苏家大小姐有排面。”

    这番话是下意识说出来的,也是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傅司宴斯文苍白的面孔爬满疲惫,眉宇间萦绕着一股烦躁与无奈。

    “你为什么对晚棠连基本的尊重都做不到?你待人接物的教养呢?”

    温和的语调,说出来的话却比较重。

    傅晨彦下意识反驳:“大哥我没有!”有点底气不足。

    就是这样明明知道错了,嘴上却不承认的态度,惹恼了耐心不足的傅司宴。

    他强忍腿上的疼痛与心底的怒意,定定地看着傅晨彦,眼底浮现出说不出的失望。

    过了好半晌,他密长眼睫微垂,沉声开口:“晚棠才十八岁,比你还小两岁,她既然入了傅家的门,就不该让她受委屈。”

    傅晨彦瞧着他脸色愈发白了几分,语气急切地喊道。

    “大哥,我错了,我真知道错了。”

    他不怕被责骂,甚至动用家法。

    最怕会让大哥失望,让他病中忧心。

    傅司宴以拳抵唇,急促地咳了几声,眉眼间的冷意消融些许。

    “日后说话做事要成熟一些,苏晚棠是我夫人,是你大嫂,再有下次家法伺候。”

    傅晨彦生怕再惹他生气,不住地点头,嘴上说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