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调笑了一番,温软阮自是不自在,但也只哼了一声,自己生闷气去了。

    见小姑娘没说话谢瑾知低头,“嘴巴可以挂油瓶了。”

    “你怎么现在这么多话!”温软阮软软地反击。

    他倒是笑了:“我只是不喜欢和不熟的人说话,熟了的人话可不少。”

    温软阮小声嘀咕:“就是个社恐呗,这么大人了还不敢和陌生人说话。”

    大约是真的好笑,谢瑾知抱着她的身子,她都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你笑什么?”

    “笑你,谁规定成年人就不能社恐了?我可以接受和别人接触,但我觉得没有必要,人的社交无效的越多,就是在浪费时间。”

    他只是淡淡地解释,说话间还带着几分还未来得及散去的笑意。

    “我就比你好,我和谁都可以聊起来。”小姑娘炫耀地说。

    到底还是被家里人保护的很好,说这话都带着孩子气,谢瑾知笑了笑没有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