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足相残,成王和皇上就是现成的例子。

    沈菀无话可说,她想知道的是,“这事太后也有参与吗?”

    谢景衍想了想道,“太后应该不敢。”

    因为成王,皇上和太后已经离心了,要太后为帮大皇子争储君之位,对他下这么狠的手,要是瞒的住也就罢了,万一被皇上知道,皇上和太后母子之间就再没有缓和的可能了。

    太后应该不会为了大皇子往死里伤皇上的心。

    但谢景衍也不敢把话说的太满,他不会轻易怀疑一个人,也不会轻易打消对一个人的怀疑。

    他可没忘记谢景殷挑拨他与大皇子时说的话,他至今都不知道谢景殷让大皇子去见他的那张纸条上写了什么。

    如果他母妃的死与卫皇后和茂国公有关,难保太后不会为保大皇子和茂国公府对他出手。

    谢景衍朝窗户走去,陈风现身,“爷有什么吩咐?”

    谢景衍吩咐了几句,陈风就去办事了。

    傍晚,谢景衍陪沈菀去花园散步回来,刚走到墨玉轩门口,陈风就过来道,“爷,您要的人,元公公派人送来了。”

    “带过来。”

    沈菀回屋,喝了一盏茶,一麻袋装着的人就送来了。

    麻袋解开,沈菀就看到一个满目惊恐的宫女,双手双脚捆的严实,嘴里塞着布条,只能发出呜呜声,即便这样,沈菀也认出是太后身边的宫女。

    谢景衍不会随便抓太后身边的人,这宫女应该就是当日奉命出宫给湖阳长公主送东西的宫女。

    陈风扯下宫女嘴里塞的布条,宫女一能说话,就大声嚷道,我是太后的人!太后知道你们抓我,绝不会轻饶你们的!”

    威胁他们,这宫女挺天真,沈菀都不忍心泼她冷水,“你觉得太后会知道吗?”

    一句话就让宫女脸色惨白了。

    宫女真怕了,“你们抓我做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都还没问呢,就什么都不知道。

    沈菀问道,“让你偷制衣坊令牌的是太后还是大皇子?”

    宫女先是怔住,随即惨白的脸色更白了。

    宫女道,“奴,奴婢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