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个个盯着自己额头,陆乘想死的心都有了。

    谢景衍看着陶大夫,“他伤的重不重?”

    陶大夫道,“伤的不重,但也不轻了,需要服药五日,静养七天,期间切忌饮酒。”

    银霜端来笔墨纸砚,陶大夫给陆乘开药方,又叮嘱了几句,就去药房给陆乘抓药,煎药去了。

    陶大夫走后,延平王世子看着陆乘,“你这伤到底怎么来的?”

    陆乘一脸生无可恋道,“不小心撞窗户上去了……”

    唐泽,“……”

    延平王世子,“……”

    还以为陆乘被人给打了,结果是撞窗户撞出来的?

    两人不约而同的朝窗户看去。

    这也能撞上……

    眼睛是长后脑勺上去了吗?

    谢景衍问道,“你这是撞的谁家窗户?”

    一针见血。

    见血封喉。

    陆乘好像被看穿了似的,耳根红透,要是有地缝,他都毫不犹豫就钻了。

    这模样一看就有问题。

    陆乘被看的坐不住,赶紧把抹额戴好,同谢景衍和沈菀告辞,谢景衍让陈风送他们,道,“让他喝了药再走。”

    等陆乘到外院,药差不多煎好,陆乘一口气将药喝光,就喝药的功夫,他在哪儿受伤的就被唐泽挖出来了。

    唐泽拍他肩膀,奇怪道,“你翻墙去云家做什么?”

    陆乘,“……!!!”

    真的。

    没差点就把刚喝的药喷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