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长驸马找的不是他和湖阳长公主的儿子,他帮延平王府求情,会把太后和湖阳长公主一起气死的。

    皇上看着太后道,“虽然只是衍儿的猜测,但有理有据,朕也希望如他猜测的这般。”

    太后又何尝不希望,可是,“旭儿眉眼像极了长驸马,怎么可能不是亲生的……”

    说到最后,太后脸拉胯了。

    生的像长驸马只能证明是长驸马的儿子,却证明不了是她女儿湖阳长公主的。

    也正因为像长驸马,所以太后从未怀疑过不是她的亲外孙。

    太后迫不及待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她道,“来人,去传长驸马。”

    谢景衍道,“不必了,长驸马已经在进宫的路上了。”

    这会儿长驸马不是在进宫的路上,而是已经进宫了。

    等约莫半盏茶的功夫,长驸马就进御书房了,不等他行礼,皇上就问道,“衍儿说的事,可都是真的?”

    长驸马根本不知道谢景衍是怎么和皇上还有太后说的。

    但找到长命锁了,他也没打算再隐瞒了。

    他直接跪下,供认不讳,“是臣欺瞒了皇上、太后还有湖阳十几年。”

    太后气的手都颤抖,“旭儿当真不是湖阳亲生?!”

    长驸马回道,“旭儿是我儿子,但不是湖阳给我生的。”

    “你!”

    太后气的嘴里都有了血腥味。

    太后痛心疾首,“湖阳对你一往情深,你就这么对她的?!”

    长驸马道,“我没做过对不起湖阳的事,这事压在我心底十几年,我无时无刻不想告诉她真相,但我不敢,我斥责旭儿两句,湖阳都能和我闹几日,在没把亲骨肉找回来之前,我告诉湖阳真相,她承受不了。”

    湖阳长公主有多疼儿子,太后一清二楚。

    太后不怪长驸马瞒着湖阳长公主,私下找亲骨肉,但长驸马说他没做对不起湖阳长公主的事,太后气道,“你没做对不起湖阳的事,那孩子是怎么来的?!”

    长驸马没有说话。

    太后更是生气,皇上不虞道,“都到这份上了,你还想瞒着太后和湖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