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谁啊你,突然跑过来扒拉人有病吧。”

    “你不会就是老头子那个姘头吧。”

    “不能吧,这姑娘又不是瞎。”

    “这哭丧着脸,不是她是谁。”

    肖眉还在发蒙的时候,一个巴掌就朝着她的脸上打了下来,紧接着便是劈头盖脸地殴打。

    直到一个老女人赶来直接拽住其中一个大喊。

    “我是这老东西的外面的人,他现在人死了,遗产得分我一半。”

    所有人茫然地看看地上的女人,再看看进来的人,所有人都麻木了。

    肖眉再次从派出所出来已经是晚上十点了,而她的脸已经肿成了猪头,身上疼得要死,手里攥着两百块是刚才的家属赔偿的。

    他们应该坐牢的,可,她太缺钱了,所以还是收下了这笔钱。

    等出了派出所,她便蹲在地上号啕大哭,最后情绪恢复了一些后,一瘸一拐地来到报刊亭,将电话拨给何秋阳。

    另一边,何秋阳拎着大包小包和林思回来,林思将脚上的高跟鞋随意甩到地上,何秋阳便放下那些手提袋把林思的高跟鞋摆好后才换鞋。

    林思往宾馆的沙发上一趟,便指挥着何秋阳干活。

    “秋阳,你快把我买的礼服拿来,我这次买的可都是大牌礼服,都是国外的那些名模和明星才穿得起的,一定能压过程欣然的风头。”

    何秋阳拿着东西走过去,将一条嫣红的长裙拿出来。

    裙子的确是很漂亮,却也只是日常的基础版,并不能算作礼服。

    或者说现在对华国时尚圈来说,还没有形成礼服这个概念,要说市面上存在最正宗的礼服,竟然只有婚纱。

    所以林思觉得只要是大牌就绝对没问题。

    “就程欣然那个土包子,泥地里爬出来的乡巴佬,能懂这些吗?”

    何秋阳收拾东西的手一顿,脸上的笑容也淡了许多。

    林思说这些话的时候,也不想想,她林思的家人现在还是在她所谓的那个乡下待着,就连何秋阳本人也是和程欣然一起长大的,她这句话里,是不是也把自己给骂进去了?

    但何秋阳的表情只是有一瞬的不适,反而起身安抚林思。

    “是啊,我们做了十足的准备,一定可以艳压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