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林思不但不吃楚幺这一招,反而更加恼怒。

    “那是我的父母!用你帮忙?”

    见林思这么油盐不进,楚幺也急了,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

    “林思,你知道你这是在玩火吗?”她给林思使眼色,可是眼睛都要抽筋了,也不见林思有丝毫的反应。

    这个蠢货!难怪一个男人都看不住,所有的脑细胞全花在怎么害人上了吗。

    林思突然笑了起来,甚至笑得前俯后仰。

    “楚幺啊楚幺,你是不是害怕了?啧啧,我还以为程欣然的朋友能有什么骨气呢,以前她被关在局子里的时候,可是宁死不屈呢,可她朋友呢?这还没怎么样呢,就怂成这样了。”

    楚幺立刻顺着林思。

    “林思,你冷静一点……”

    “冷静?我需要冷静什么?看着你跪在地上求我,我就爽,我好要看他们骑着你,你在地上对我疯狂求饶的模样呢。”

    楚幺表情冷了下来。

    她算是看出来了,林思这个女人,无脑且愚蠢,但这些都不是不治之症,更可怕的,还是骨子里的恶毒。

    什么冷热不吃,她纯粹是心理已经变态扭曲了。

    见自己示弱的手段不但没有效果,反而会适得其反,楚幺及时收敛起来。

    楚幺表情越来越冷,嗤笑一声。

    “还真是,有些人啊,就不能给她脸,越是给得多,越是恨不得将最后的一点人脸撕下来踩在地上摩擦,这样的人啊,俗称——不要脸,尊称——脏东西。”

    ——

    自电视台成立晚会开始后,原本嘈杂忙碌的大楼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大部分人都朝着舞台大厅涌过去,有身份有地位的自然是有地方坐,那些没身份的,也能在后排挤个位置,看着这场盛宴,看着无数人用心血凝结而成的一个接着一个节目。

    其中不乏杂耍戏曲,以前难登大雅之堂的下作之物,在璀璨的灯光之下竟然如此精彩,让人看得如痴如醉。

    而人朝着一个地方聚集,自然也意味着其他的地方安保薄弱。

    肖眉就是趁着这个机会,一层又一层地寻找着那个炸弹,眼睛发着诡异的光芒,等待着这泼天的富贵砸在自己头上的那一刻。

    何秋阳前面还愿意哄着肖眉,但是现在,一层楼一层地爬,就算是白痴也知道肖眉目的不纯。

    “小眉,你是不是在找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