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惟夕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听到这话,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个傻瓜。她小心翼翼看向大叔,他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

    “不可能,我看到她的血里有……”

    “那是着凉了,那不是你们的宝贝孩子。”金丝眼镜隐隐觉得好笑,周北啊周北,你也有今天,糗大了吧!

    周北张张嘴,看着脸色苍白的夕夕,一时间竟然说不出什么话来,沉默半晌,他恶狠狠道:“你给我认真一点,要是弄错了你——”

    “我让妇科医生来查一下,你抱她到二楼去吧。”金丝眼镜叹了口气,仿佛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无药可救,他才是该需要好好看一看脑子的那一个!

    “大叔……”夏惟夕不想再丢人了,她怯怯拽拽他的衣角。

    “去检查一下,没什么的。”周北立刻抱起她,跟着往二楼走去。

    金丝眼镜熟络地找到一个主治大夫,简单说明来意后,那大夫立刻看一眼身后跟着的男人。天这么冷,他就穿这么薄的衣服……

    “把她放下,家属出去等。”她指一指身旁的床,夏惟夕一看那狰狞的大机器就立刻小脸惨白,嚷嚷道:“不行,我不能跟大叔分开!”

    “小妹妹,只是做个检查而已……有家属在不方便。”女医生耐心地道。

    周北皱眉,他摸摸夏惟夕的头,一面安慰着她一面问:“怎么检查?会疼吗?”

    “需要做个B超,不会疼的,她有过性.生活吗?”

    周北脸色一变,立刻尴尬地实话实说:“有。”

    金丝眼镜觉得好笑,这些死板的医生真是没药救了,问这些问题做什么?看不出这种关系吗?

    “出来吧,死不了。”他挥挥手,看周北跟着一步三回头的出了诊室,便倚在墙壁上,燃起一根烟问,“金屋藏娇?”

    周北看他一眼,不说话。

    “有时候我真想把你拴在手术台上好好研究一下你这张嘴是什么构造,能绷得这么紧。”金丝眼镜嗤笑一声,“说吧,昨晚战况有多激烈?把小姑娘折腾成这样。”

    周北一扬眉毛,不自在地说:“你问太多了。”

    “啧,可以理解,一个好不容易春暖花开的大龄男青年,可以想象忍耐了多少年寂寞的岁月。”

    周北晃一晃手腕,看他一眼,冷脸道:“你说什么?”

    “没什么,那只是一首诗。”金丝眼镜赶紧赔笑,他才不傻呢,在周北的拳头面前,所有人都是鸡蛋,没人能打得过这不要命的家伙。

    周北垂下手,并排站在他旁边,他目光一直盯着诊室,似乎完全没办法放松下来。见他这么担心,金丝眼镜也收回了想要调侃的心思。